昨晚翻看我大学时代的照片,想到了我的闺蜜。
大一的时候,我俩曾被误认为是同一个人。不是因为长得像,而是因为名字,她的英文名很像我中文名的英译。一个思考,一个thinker,看起来真的很像是同一个人。一个(1)班,一个(4)班,这样的名字在年级公共课上被老师叫出来,就把同学们都搞蒙了。不过,那时我俩谁也不认识谁。
还记得有一年,我参加广州亚运会开闭幕式的演出,认识了一个爱跳拉丁舞的队友,这位队友和另外一位女生合作开了一个拉丁舞班,我参加了。没想到这“另外一位女生”就是跟我一起被误认为同一个人的thinker。说起来,她还是我的拉丁舞启蒙老师。后来我俩就莫名其妙的同班了。而且说巧不巧的就成了闺蜜。她姓丁,我一直以来就管她叫“丁”。
我俩性格截然相反。她喜欢摇滚,我喜欢瑜伽。她喜欢街舞;我喜欢民族舞。她喜欢留章鱼头,喜欢奇装异服,俨然一朵奇葩;我喜欢长发及腰长裙飘飘,俨然一只女鬼。她喜欢跟世界各地的朋友出去灯红酒绿一个星期不着学校,我喜欢一个人宅在宿舍一个星期不讲一句话。
从同班开始,她陪着我度过了一段又一段的悲喜交加的时光。她总抱怨她那花心暴力的男友,我总和同一个人失恋,于是我们就互相依靠。到大学城外环跑跑步,到广大商中泡咖啡店、逛逛街买买衣服,到校园散散步......在我看来,那种感觉非常的好,每次我都能忘掉当下的烦心事而着眼于未来。她虽然很马大哈,但是一眼就能看穿我心事。倒是我,虽说很细心,却从来捉摸不透她心里装的是什么,可能是因为她确实太混乱,学习生活和课外生活混乱,作息时间混乱,朋友种类混乱,什么都混乱,但我很欣赏。我欣赏她的混乱,她欣赏我的安静。一个动,一个静,旁人都想不清楚为什么我们两个会合得来。
课室座位后一排中间那两个位置就是我们俩的专座。我们总是习惯性地观察着老师的一举一动,时常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,默契十足。后来,她总结出这种现象产生的原因:其实不是我们笑点低,而是想象力太丰富。是的,我们都喜欢艺术,想象力怎能不丰富呢?
她是我们班的逃课大王,不管老师怎么批评,她都可以一个月不上课。每次她逃课都要我善后,每当老师点到她名字时,我都得帮她撒谎说她怎么怎么不舒服了(其实她就是出去鬼混了好几天没回学校了)。从今以后,当点到她名字没人应时,老师同学们都会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到我这里,在这样的巨大的压力下,我再也编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了,干脆就甩出一句:她那个了.....有时候课堂小测,她没在,我不得不一个人交两份答卷,用不同的笔迹,每次都把手写得快要断了。她组建了一个摇滚乐队,成天忙着排练和演出,这也是她经常逃课的原因。我欣赏她的摇滚风。有一次在百度搜到她演出的视频,我看得无比激动,特别为她骄傲。
还记得那年的毕业游,那是我难忘的时光。那天我们后一门考试刚结束,我们和其他两位闺蜜约好,四个人一起去为毕业游疯狂地购物。那时刚考完口译,我们就冒着大雨去地下博联超市,那是学校大的超市。我们拉着一个购物篮,四处搜刮各种干粮出游用品。我至今依然忘不了那种幸福,感觉生活无比美好,感觉自己就是白富美,无比自信。后来,我们四个人还特意买了一套差不多一样的衣服,买了两两相同的行李带,企图制造全班具气场的组合。出发的前一晚,我满怀憧憬入睡。期待已久的毕业游,终于盼来了。
毕业后,大家都飞到了天南地北。我飞到了深圳,丁留校读研,她说研究生毕业后也来深圳,我想到时我又不会寂寞了。还有一件事,我想做的,是趁她还没毕业,回学校重温一下我们曾经一起的大学生活,一起跑步,一起上课,一起吃饭,一起逛街,一起泡咖啡店......
难忘的闺蜜,难忘的大学生活,难忘的广州大学城,难忘的广州大学,难忘的一草一木,每当想起来都觉得心特别疼。你在的时候,我想离你而去,现在却再也回不去了。
文/美国文案部Camille老师
2015/04/17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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